或許是一個過程
(Minolta XE,Fujinon EBC 55mm f1.8 M42,Konica Centuria Super 200 過期原裝片,增感半格拍增感一格沖)
以前,很喜歡純文字的東西,不愛閱讀,但喜歡書寫,喜歡只以文字形成的畫面。
拍照之後,文字變成附庸,不需要詞藻飾綴,懶惰地直接以畫面呈現,現在。
我拍不出別人認為美好的照片,總是想在美好的浪漫之中,企圖加入衝突的元素。
過於美好,反而沒有按下快門的衝動。
最近,我也做了人生中算是衝突的一件事,閱讀。
我本以為所謂攝影集應該是圖為重,所以借森山和荒木的攝影集來看,猜想應該不會讓不愛看別人文字的我太吃力,但我錯了,不過我還是耐下性子對照圖片看了文字。
就翻譯來的文字來說,或許原味也不見得如此,在還沒看完之前,我發現,這中間有一個最大公約數,人生。影像創造者有自己的人生,也讓文字和影像帶來不同的韻味,荒木感覺很調皮,森山則是很感傷,純就調性來說,森山的調比較順我的味。
不過,我沒辦法像書評家說得出作者有多傑出,見解有多獨到。
我向來沒辦法喜歡誰誰誰的文字,或是誰誰誰的照片,是治不了的絕症,叫做自戀。換個話來說,可能是沒有關聯,所以他的東京、他的記憶,對我來說,好像打不進心裡,甚至連照片也是;本來看過隔天就想還了,想想在借期到之間,反覆翻閱或許可以找到不同的感覺,也就姑且留著,上廁所也不會空著雙手雙眼。
然而,兀自想起茫然的人生,說真的也只剩自戀才活得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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