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嬤的白頭鬃

安妮朵拉,星光六陳以恩所屬的樂團,打動人心的歌曲,實在毋須再多錦上添花什麼。

這首歌跟蕭煌奇的「阿嬤的話」,我只敢在獨自一人的夜裡聆聽。

每聽一次,我的雙眼總是盈滿著一圈圈的淚水。

阿嬤,是幾乎空白的回憶,我記不起她的面容,只能憑著掛在牆上的照片,只能靠著大人訴說阿嬤帶我到處遊玩的疼愛,在公車上顧著不讓我摔著而重重的跌倒,說著阿嬤出殯入葬的那一天,我是如何痛哭失聲,而那是四歲的我,從阿嬤死後,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哭泣。

我記不得她對我說過什麼話,更談不上注意到她的白頭鬃。

對我而言,「阿嬤」只是一個稱謂,關於那張照片,還有她的墓園,卻有著永遠也填不滿的思念。

遍尋不著任何的畫面,足以讓我憶起,疼愛我的阿嬤。

安妮朵拉

阿媽的白頭鬃 歌詞

詞/曲/Vocal:安妮 吉他/編曲:阿樊

故鄉的暗暝,總是有尚光的月娘
紅紅的庄仔厝,常常出現置阮夢中
是阿媽手內抱著阮,站置亭仔跤
講著古早的故事,唱著古早的歌

阿爸跟阿母,置城市塊打拼
很久,很久,嘸識返來看我
是阿媽手內牽著阮,叫阮要好好仔走
不管未來的路途是按怎,阮永遠是伊的心肝

阮是阿媽的囝仔,伊用雙手把阮晟養大
阮一工一工大漢,伊越行腳步踏越慢

阮是阿媽的囝仔,我跟伊兩個人來作伴
阮睏置伊的腳蔗背,抬頭就看見伊的白頭鬃 伊的白頭鬃

大漢的時陣,我嘛到城市去打拼
很久,很久,嘸識返去看阿媽
出外走奔這多冬,才知影只有伊是尚疼我
想欲返去給伊擁,擱聽伊唱彼條囝仔歌

阮是阿媽的囝仔,伊用雙手把阮晟養大
阮一工一工大漢,伊越行腳步踏越慢

阮是阿媽的囝仔,我跟伊兩個人來作伴
阮睏置伊的腳蔗背,抬頭就看見伊的白頭鬃
阿媽的白頭鬃
是我永遠的
思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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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妮朵拉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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